【all 凯】蒹葭（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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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耸的城墙外，五个俊朗少年默默不语，面面相觑。
再往前走，就是凡人聚居的城镇。
明明大家都是从这儿出来的，此刻却都有些心情复杂。
也不怪他们，毕竟刚刚才在大殿上被宣布这一决定就直接被丢到这里了。除了从不离身的法器，基本算是两袖清风吧……
没有心理准备也就算了，连身体准备都不让。
“咳，”王大陆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是自己体现大师兄风范了，率先出声，“大家站这儿也没啥意思，按我说，我们就直接进去，上山前是做什么的就再拾回来。”
“大陆，上山前我们不过十岁孩儿，都在各自家族里习武，能有什么作为？”董子健摇摇扇子，依然是一派悠然。
“而且百来年过去了，即使能找回去，你要让门厅里的老头子喊你叔公么？”张一山抱着他的剑，说的话毫不留情。
“臭小子，我这不是给你们想办法嘛！”王大陆也习惯他们的贫嘴，玩笑似的往一山屁股上踢了一脚，并不生气。
刘昊然在一旁热闹看够了，正准备开口，却被最边上的小少年抢了话头。
“里面是什么样子？”林惊羽轻轻地说，带着一种憧憬和欢喜，“和我们门派里一样吗？……也会有兔子吗？”
太久没听到这样的语气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。但谁都不如张一山反应大。
张一山像被雷劈中一般愣住，这是他最熟悉的那个，眼睛里总是充满这样的光彩，对未知世界极具好奇，会和他疯闹的小孩子，“小惊羽……”
林惊羽闻声转过头，又是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模样。
张一山如鲠在喉。
见状，刘昊然一手搂着一边，“哎呀，我们也好一段时间没见过凡间的样子了吧，我们就先进去适应适应，一切好说。”
看着三人大摇大摆走进城池，王大陆摸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测。
他撞了撞身侧的董子健，“你说鱼鱼……他之前是不是忍辱负重有事情瞒着我们，捏了个泥人假扮他，然后听说要下凡了，就回来了？”
董子健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，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，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，摇着扇子抬脚就要跟上去。
王大陆皱起眉头，又是一掌拍过去，“干嘛突然露出慈爱的目光，恶心兮兮！”
五人中有四人早已辟谷脱了凡胎，不会有饥饿的感觉，林惊羽也基本接近了辟谷状态，所以都不着急钱财饭菜之物，当真在街上随意逛了起来。
时过百余年，这街上的东西变化不少，但这热闹的气氛和以前差不多。
王大陆难掩激动，每个摊位都想看几眼，便拉着林惊羽这说那说的，其实他自己也不多确定，林惊羽也不点破，安静听着。倒是刘昊然在另一边总三言两语戳穿大陆的话，然后看大陆带着惊羽躲开自己跑下一摊儿去。
张一山注意力全在林惊羽身上，他总算发现，原来自家孩子不是变了，只是多了个壳儿。
董子健的扇子收了起来，背着双手慢悠悠跟着。觉着一世这么过，也挺好的。
眼看着这条街就要逛完，王大陆拉着林惊羽要拐到另一条街上，却感觉反一受力，差点儿没站稳。
林惊羽被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儿吸引住了。
那是个席地而坐的年轻人，面前摊着块布，布上零落地摆着些个竹子编织的小玩意儿。
王大陆看林惊羽呆呆看着，便说，“鱼鱼，这在百年前就有了，不是什么稀奇东西。”
“我，想看看。”
林惊羽执意走到摊前蹲下，伸手拿起最近的一个小物件。是一匹马。
王大陆拗不过他，也跟着蹲下来看，拿起另一个鱼的物件，“你看，鱼鱼！哎，老板，这怎么卖？”
摊主却从始至终没理会他们，靠着墙低着头像是睡着了。
王大陆等了会儿，“这人好生奇怪……算了，我们走吧。”又拉着林惊羽往刚才想去的街道走了。
“怎么了，看到好玩意儿了吗，惊羽？”刘昊然问。
林惊羽摇摇头。
同一瞬间，刚才那个不搭理人的摊主却抬起了头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惊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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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隐很久…感谢大家还记着我，因为你们的召唤，我回来啦～
太久没更文了，挑了一篇先写完……不能随意开脑洞了【笑哭】
爱我吗？～
